文字有毒(杂文)
本帖最后由 函数 于 2017-7-15 17:34 编辑我庆幸自己没有什么嗜好,当看到原本恩爱的男女,因为一方有严重的某种嗜好而劳燕分飞时,更是为自己感到骄傲。虽然我不会赚钱,最少我很容易从他人嘴里,拥有毫无用处乃至是讥笑的一声“好男人”的表扬。
男人长时间没钱,精神很容易颓废,万念俱灰之际,我最终有了个嗜好,而且陷得很深。这个嗜好,就是玩文字。之所以说玩文字是嗜好,是因为文字有毒。
文字的功用,除了记录人类发展史、做传播各种知识的工具、承载个人的思想感情、交流人类劳动经验外,更重要的,就是充当执政者的思想宣传工具,以规范人们的行为符合执政者的利益要求。
在封建社会,文字的毒很重很重,因为它是封建统治者用来愚弄读书人的专制工具。科举制度和各种封建教条中的剧毒,通过文字这根针被注射到文字爱好者的大脑内,于是封建社会中的文字爱好者,不是疯子就是白痴。比如诗仙李白,嗜酒如命,喝醉了就发酒疯。他有一次就在唐玄宗面前发酒疯,好在那皇帝老儿有杨玉环这妖蛾子为他奉献青春难得高兴,不然诗仙可真要变成尸仙。白痴的也不少,当然玩文字的人一般不是真白痴,多少是装痴逃避现实。装痴到什么程度呢?出家当和尚。比如说贯休和寒山。而文字爱好者出家,也恰恰是中了文字之毒太深不敢过问政治的原因。
文人不过问政治是一条潜规则,其实不是不想过问,恰恰是太想过问又过问不了被不过问。封建社会中的文人,有哪一位是真正心甘情愿不过问政治的?若是真不过问政治要做隐士,也就不会选择“终南山”,这座离封建首都不远的地方“藏起来”了。古代的文字爱好者,其实当官的不少,几乎绝大多数诗人都当过官。但这些文字爱好者官着实当得不怎么样,甚至有毁国之举。比如说北宋大贪官蔡京,若是只做个文人,也就名垂千古了,谁让他从政呢?落得个遗臭万年。还有明朝的严嵩,也是个大文化人,最后也荣登上了中国古代十大贪官之榜。最糟糕的是南唐时的文人皇帝李煜,文采出众却是毫无治国之才,最后做了个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”的儿皇帝。可见封建文人根本就无议政之才,当然也就不应该太多过问政治。文人议政与女人掌权、阉党干政,成为了政治动荡的前兆。封建社会中的文字爱好者,再有才华也是下九流的臭老九,毫无社会地位。
如今的文字是干净的,文字爱好者不会中毒。但中国文人在数千年的文字毒害中,骨子里的毒素一时半会无法更除干净,文字爱好者的形象被固化,就是封建文字中毒的最有力的证据。
文字爱好者给我们的是谦虚、彬彬有礼、手无缚鸡之力、斯斯文文、绝不暴粗口、更不动手脚的君子形象。我中了文字遗留下来的毒,写作上没有丁点儿进步,倒是书呆子的酸臭味染了一身。当我生气了想骂人时,想到自己是个文字爱好者,就不敢骂了,光生气沉默;当我想指点江山大议时政时,也想到自己是个文字爱好者就不敢去评了。文字爱好者的忍性最强,打死也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。文字爱好者的礼貌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,谦虚究竟是一种成了习惯的讲究,还是真的虚怀若谷?这所有,都是文字中毒的表现。
文字本无毒,只因心欲重。图名又图利,两者难双收。不同的心态决定了文字的不同功用。文字是小人攻击他人的笔刀、是君子陶冶情操的阶梯、是颓废者麻醉自己的酒精、是劳动者丰收的赞美、是剥削者挤压利润的条文,最终还是埋葬一切反动者的坟墓。 做一个拥有纯洁灵魂的文字爱好者,就永远都不会中毒。
文字本身就是干净的,只是思想有毒罢了 文字是小人攻击他人的笔刀、是君子陶冶情操的阶梯、是颓废者麻醉自己的酒精、是劳动者丰收的赞美、是剥削者挤压利润的条文,最终还是埋葬一切反动者的坟墓——说得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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